期间,萧琅路过此地,非要嘴贱几句,将县令嘲得吹胡子瞪眼,可越是这样,县令心里越不安。
因为上次在县令府中见面时,萧琅来告诉他他即将被舍弃的消息,并假好心地说了句“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”。
时隔几日,前提不变,他们俩也没有发生任何冲突,萧琅的态度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他很难不怀疑其中有猫腻。
难道是因为四周有惠王的暗卫在监视,所以萧琅才需要跟他划清界限?
县令左瞧瞧,右看看,看不出任何异常来。
也是,惠王的暗卫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能被他找出来。
这个理由似乎说的过去,可县令明显能感受到萧琅对自己只有恶意,没有一丝一毫地同盟之谊。
一定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!
是墨三墨四许给萧琅重利,让萧琅倒戈了,还是萧琅从一开始就是在给自己下套?
县令脑子里翁嗡嗡的,只能凭借本能思考,等想到这一点时,脑子里突然“嘣”的一下,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终于被绷断了,他也紧紧地抓住那两个字——下套!
萧琅告诉他墨三墨四弃车保帅的决定后,他恐慌不已,急于另寻出路,于是立刻给福王送去了密信。
如果这就是个套,那么萧琅一定会派人截住这封信,眼下说不定信已经落到墨三墨四手中......
县令眼前一黑,根本不敢想二人得知他有意叛变会如何待他。